秦鱼则道:“既然是重要的事,自然不能随意宣之于口。”
吴燂很有眼色,听到叔侄俩要说家事,便起身告辞道:“在下还有些事情未做,这就告辞了。”
秦鱼折扇在他肩膀上一压,将他还未站直的身体又给压回到座位上,对他道:“我来是找你的,你且坐着。”
秦如见状,只好起身道:“那我多余,这就走了。”
秦鱼手中折扇同样在她肩膀上一压,也将她给压回座位上,笑道:“你也不急,呶,你要的扇面我给你画好了。”
秦如眼睛一亮,接过折扇刷的展开,一副杏花春水图赫然展现在眼前,烟墨色的山石,大石上还带着尾巴的幼蛙,潺潺溪流中点点嫩红嫩白的花瓣随波逐流,成为整个扇面的点睛之笔。
不见杏树,已见杏花。
不见青蛙,已听蛙声。
秦如喜不自胜:“果然还是要季父来,我让多少人画这扇面,都不比季父这个好。”
秦鱼也笑道:“还是你这扇子做的好,我头一次见做的这样雅致的扇子,扇骨选的好,扇面糊的好,更难得这纸,又滑又厚又韧,还不咽墨,可不得给你下上功夫去画?”
秦如笑道:“为了能做出这样适合做扇面的纸,我跟学宫的同学们可是研究了许久呢,有了季父的赞语,总不算辜负了我们那些心思。”
寻常人做纸不过是为了方便,最多补贴些家用,似秦如这等贵族子弟做
纸,绝对是为了奢侈和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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