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汤药忌口,又碍于守孝许多大荤之物不能吃,加之每天处理国事耗费大量的精力和体力,饭食营养跟不上,身体便越发虚弱,身体虚弱,不得不饮用汤药......如此恶性循环,让他苦不堪言。
他每日嘴里发苦犹如黄连,虽说喝清水能淡下嘴里苦味,但不过是浓苦变淡苦,总还是苦的,倒不如喝些有滋味的,但这有滋味的,又往往和汤药相冲,只能继续喝清水。
是以秦王柱现在非常讨厌清水。
蔡泽又将这清水重新推了回去,秦王柱无法,只能端起来一饮而尽。
蔡泽笑道:“不是臣谦虚,叔嬴公主与宣太后相比......”
秦王柱去看蔡泽,那眼神,就差没直接说你是不是疯了?拿宣太后与秦公主相比。
这两人,能有可比性吗?
蔡泽也觉着这个比喻不大恰当,这位秦公主,一生顺遂,除了楚王那一出,从小就没受过什么大委屈,她的心智,恐怕还没政公子深沉,痴长年岁,说的就是她了。
但他话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只能继续道:“叔嬴公主虽不能与宣太后相比,但我秦国可以派遣谋臣跟随,若是能助昌平君即位为楚王,叔嬴公主即可摄政楚国,
如此蚕食楚国,亦不失一条良策。”
秦王柱沉吟半晌,道:“昌平君能答应?”
不是秦王柱优柔,实在是,在他看来,只要是个男人,只要是坐在王座上,野心就会无限滋长,就不会甘心受人摆布。
哦,忘了一个人,安平君赵鱼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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