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政:“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公子政乖的很,字正腔圆的回答道:“禀大王,我叫政,等到正月里,就七岁了。”
秦王笑的很慈和,对他道:“寡人是你的曾祖,你便以此称吧。”
公子政点点小脑袋,亲热的叫道:“诺,曾祖。”
秦王心里欢喜,将他揽在自己身前,不停的询问着他一些话,言语温和,神情慈爱,就好像是寻常的家翁对待自己家中稚子幼童一般,耐心十足,倒是将旁边的秦鱼给冷落了。
秦鱼怡然自乐,耳边听着一老一小问答之语,自己与自己继续对弈,听到好笑之处,就偶尔插上一两句,气氛和谐又温馨,倒是让来拜见秦王的子楚住步,徘徊不前了。
那祖孙三人,看着像是一家人,他这个正经嫡孙、父亲,反倒像是个外人。
此时的子楚,倒是体会了些,他的父亲太子柱经常会有的感觉,心酸又苦涩,还有一股发散不出来的愤懑和......难言的嫉妒。
子楚头一次从秦鱼那里感觉到了嫉妒。
他与秦鱼自小相识,因为早就知道秦鱼早慧、聪敏、才华横溢、有担当,更是小小年纪就成就非凡,但他心中,对秦鱼一直都是佩服、欣赏和支持的,他也从容的正视自己的无才和弱小,接受秦鱼提供给他的所有物质和精神上的帮助,他对秦鱼,珍之重之爱之信之用之,他连羡慕都没有,更何谈嫉妒?
秦鱼这样的贤人,几百年才出了这么一位,子楚对他,完全生不起嫉妒之心。
天赐奇才,他们这样的普通人,想不开的去嫉妒他,是闲自己日子过的太舒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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