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之后,对秦王道:“禀大王,安平君这是累着了,有些发热,等臣去熬一剂汤药,看能不能退热吧。”
秦王:“你亲自去熬,务必将安平君给治好。”
医者领命,离开去熬药了。
秦王又去看了秦鱼一眼,见他翻来覆去的睡不非常不安稳,就对范雎叹道:“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从小就体弱,好不容易长这么大,三天两头的就遇到刺杀,说不定哪天一个没看住就没了。”
范雎笑笑,回道:“安平君洪福齐天,定会没事的,大王要保重自己,不要太担心了,损伤了自己。”
秦王摇摇头,怅然道:“希望如爱卿所言吧。方才咱们说到哪里了?”
范雎道:“如何安置投奔秦国的越人的事,方才已经议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臣会按照惯例安排起来,如今安平君归来,臣就不再打扰,这就退下了。”
秦王:“如此,寡人就不留爱卿了。对了,岭南送来许多今年新制的红糖,爱卿走的时候去看着拿上一些吧。”
范雎:“臣,多谢大王赏赐。”
如今红糖可是一种比精油还要珍贵的稀罕物,秦王让范雎自己看着拿,就是任由他想拿多少就拿多少的意思,其中恩宠,可见一斑。
范雎心中,却是一阵阵的发寒,他平生第一次,好像意会错了君王的意思。
等秦鱼醒来的时候,他只觉心口发闷,想要用力起身,却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黑血出来。
秦鱼看着这口黑血,眼前一阵阵发黑,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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