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秦鱼会在回咸阳的路上遇到刺杀,这准确性所带来的后果,就有些让人胆寒了。
汤榆嗤笑道:“敢派刺客来河内刺杀主君,那背后主使,可就太小看主君了。”他敢保证,河内虽然面上看着杂乱,但论稳定性,并不比秦国经营多年的河东差多少。想趁河内人员复杂派遣刺客刺杀主君,那背后之人可就要失算了。
秦鱼沉思道:“除了河内,还有一个地方容易下手。”
汤榆:“哪里?”
秦鱼:“河东郡。”
汤榆:“河东郡乃是长女君(白露)的父亲治地,咱们请他帮忙,也能遇到刺杀?”汤榆的意思是提前让姚郡守规划好秦鱼归咸阳的路线,然后清场,只要不
泄露秦鱼行走路线信息,就可以避免刺客的出现。
秦鱼摇头道:“你忘了,河东除了姚郡守,还有一群栎阳老旧贵族势力。”
汤榆的心沉了下去。
当年,因为大木被盗案,也是为了能让秦鱼顺利掌握栎阳,可是清理了不少老旧贵族。这些老旧贵族,除了被砍头死的,剩下的几l乎全部都发配到河东为隶臣妾。
如今近十年过去,这些隶臣妾们,能活下来的,不仅已经凭借军功摆脱奴籍,更是在河东郡的大小官职上占据了一席之地。
如果背后之人秘密联络这些旧贵族,在河东伏杀秦鱼,简直防不胜防。
就算姚郡守亲自护送也不行。
秦鱼让虺伏下去好好休息,他自己起身,找出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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