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默默记录君王言行的史官,就是一支勤勤恳恳没有思想的笔,的确不能算人就是了。
范雎还是道:“在臣说之前,还请大王先恕臣不敬、妄言之罪。”
秦王的好奇心已经达到顶峰,豪气道:“寡人恕你无罪!”
范雎这才叹道:“大王,臣昨晚做了一个梦。”
秦王:“是什么梦?”让你这样在寡人面前一演再演。
范雎轻声道:“臣梦到大王崩逝,坐在王位上的,不是太子柱,是......”
秦王窒息:“是谁?!”
范雎:“......是安平君。”
秦王呼吸都停止了,好半响,他才道:“那么,范叔觉着,为什么是安平君呢?”
范雎额头微微冒汗,道:“大概是因为,安平君受老秦人爱戴,功劳又比太子柱大,且...且他是您亲自昭告天地祖宗,将其纳入大宗的秦公子,按理,他也是...可以继任为王的。”
秦王沉下脸,定定的盯着范雎。
范雎继续道:“太子柱,年长而无寸功,子孙,也泯然于众人,无见其才华卓著者。如今在王
室中,安平君非常有威望。宗室有军功者,受其军备恩惠,在战场上无往不利,无军功者,享其财产便利,家中豪宅华服美饰车马富足。宗室与其经济槃根错节,如果安平君有夺志之心,宗室必以其马首是瞻!”
秦王:“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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