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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退下上衣,露出脊背,秦大母手持柳条,一下一下用力的抽在他光洁的脊背上。
秦川跪在堂中,不声不响,脸稍发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打湿了眼前陈旧的木地板。
秦母以帕拭泪,扭头不忍细看。
秦峦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娇娇搂着秦鱼,拿小手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看,怕吓着他。她自己则是一抽一抽的闷声哭,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串串的滚落脸颊。
鹿媪站在秦大母身边,手里托着巾布,不知道是为秦大母准备的还是为秦川准备的。她没有低头,但低垂着眼皮,满脸严肃,不知道是不是在看秦川。
后/囿苍老的脸上沟壑纵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秦川受罚,看不出表情。
伯牛则是一脸的沉思。
堂屋的大门关上了,燃着火把,满室寂静,只有柳条破空和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秦鱼仔细听着,默默数着,一下,两下,三下......十五、十六...二十。
声音停了,一共二十下。
秦大母扔了柳条,喝道:“竖子,你可知错!”
秦川嘴唇颤抖,声音却不颤抖,也有中气:“孙儿知错。”
秦大母:“你错在何处?!”
秦川:“孙儿错在未经家中同意,擅自将家中秘法宣告与人,祸从口出,轻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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