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粗糙了,应当还能改进,就是被人学了去也无妨。还有,想来姚家也不是那等贪小便宜的人家......”
秦大母拍案怒道:“这哪里是小便宜!这是一座金山!金山!”
秦鱼缩缩脖子,小声嘀咕:“就是咱家以后卖花露,也避不开姚家的。”
姚家在都邑根基深厚,他们家要是在都邑开间花露铺子,是一定避不开姚家的。
秦母气急:“那也不能连方子都露出去了,”对等候的仆从道:“你去回你们宗子,说家里正用着,空不出手来!”
“宗子”这两个字是她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秦鱼忙喝道:“等一下。”
正要回去复命的仆从闻言,忙又低头趋步回来,肩膀瑟缩着,明显是怕的很。
秦鱼不管他,对秦大母和大母道:“大兄既然已经许诺了,就不能反悔,否则,阿嫂会如何看大兄?言而无信,非君子所为,大母和阿母也不想大兄成为这样的人吧?”
最重要的是,秦大母和大母的反对,虽然是情理之中,且是极为正确的决定,但在当下这个时候,秦川正在心上人面
前挣面子的时候,绝对不能让他言而无信,说话没有威信力,在女孩子面前失了颜面。
就跟正在开屏的公孔雀一样,你咔的一下把他美丽的羽毛给剪了,你看它会不会记恨你一辈子?
秦鱼怕一个弄不好会伤害到秦川这个年纪少年的自尊心,这样的伤害,很可能会伴随他一辈子。秦鱼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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