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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所有人都听进去了,秦大母又对鸳媪吩咐道:“你今日带着人把昨晚泡的豆子都磨了,用昨日存放的酸浆做成豆腐,变着花样多做几道菜,看看怎么做最好吃。让所有人都尝一尝。”
昨日点豆腐的卤水,因为尝着是酸的,又是黄色的浆水,鸳媪她们就给这卤水取了一个酸浆的名字。
鸳媪听到秦大母的吩咐,就知道今日有
的忙活了,昨晚她可是泡了十几斤的干豆子,泡了一个晚上,早就变成几十斤了,她便点了几个壮汉,请秦大母允许他们帮她磨豆子、抬罐子,还有日常用的陶罐太小了,她还要申请到库房里去领大鼎,用来煮豆浆。
秦大母都答应下来。
用过朝食之后,秦大母和秦母请后/囿过来,商量纳彩过后,问名和纳吉的事。
婚礼礼仪繁琐,秦鱼见这里没他的事,就想继续去西市逛逛,昨日毕竟只逛了小半天,西市大的很,还有很多地方他都没去过呢。
后/囿却叫住了他。
秦鱼对这个头发胡子发白,牙齿都掉了好几个的老头亲近不起来,总觉着他看他们兄妹弟几个的眼神带着挑剔和审视,甚至有一次,他看见他看秦川的眼神,是带着鄙夷和轻视的。
自那之后,秦鱼就对他不感冒了。
拽什么拽,不就是伺候过秦公子吗?对着他们这些小辈,不过是倚老卖老罢了。
不过,就是心里再不以为然,毕竟是个老头,秦鱼基于尊老爱幼的教养,还是很有礼貌的停住脚步,挂着笑脸,问后/囿:“老先生可有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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