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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然没再去探究,除夕夜那晚,陈彻说?得那句话?,究竟是这两个意思中的哪一个意思。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她希望是前者,更害怕是后者。
虽然只有两个选项,但?对?她来说?,并不是抛硬币跑出正或反二分之?一的概率。
如果是后者,那就是百分百倒霉了。
她是胆小鬼,不敢去开盲盒。就保持原状,还能带着一丝万一是前者的侥幸。
也不是没想?过直接去问陈彻,但?是,事情都过去那么久,早就错过最佳时机,现在根本找不到办法提这个话?题,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难道?直接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还是,“你是不是还觉得你爸妈能复婚?”
前者太自恋,后者太无礼,都太尴尬了。
所以?,她也只能把这件事埋在心里,假装忘记。就是想?起来时会忍不住郁闷。
音乐社的练习还算顺利。
原本定的是一首慢歌,但?自从涂然那次听他们演奏走神后,费姗强烈要求换首燃一点的歌。
公平起见,每个人有一首歌的提名机会,然后匿名投票,最后选了陈彻提议的那首,五月天的《如果我们不曾相?遇》。
选歌和练歌倒是挺和谐,分歧最大的,竟然是给乐队取名。
原来的乐队名字叫“one five”,涂然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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