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但他的声音笃定,让沈热晃了晃神。
说到底,赵二才是沈致彰生前最后一个见的人,沈热有些投鼠忌器:“你还知道什么?”
赵二吊着头,实在说不出话来了,就用口型告诉沈热:“你想掉进别人的陷阱,就只管动手。”
沈热抓起赵二的头发,想要逼问他,他却不打死都开不了口。
沈热把他的脑袋一丢,恨恨吩咐:“给他们弄点水喝。”
水浸润到干裂的嘴唇上,终于有了点活着的意思。
秦折见沈热态度陡然转变,是轻易不敢动他们了,喝了水,还想要吃的。
喂秦折喝水的男人神色一变,刷地又一个巴掌甩在他脸上。
“别得寸进尺!”
秦折当即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
沈热这回没再呵斥下属,只是吩咐人把秦折的嘴封了起来。
然后沈热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倒在地上的赵二说:“你知道什么,最好全都说出来。”顿了顿沈热补充,“不用想着拖延时间,你手上的表被摘了,赵牧也救不了你。”
赵二看着沈热,心想外头还真是不太平,这一点上,赵牧没有骗他。
天色暗下来,赵二已经消失了整整三天三夜了。
窗外乌云压得又低又死,秋末下午天光明灭,空气中的闷热粘腻到让人无法喘息,心头是紧密的恐惧。赵家两日全无一点笑声,如同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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