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
赵二听来听去,笑得有些累了。正是百无聊赖间,一杯酒递到他面前来。
赵二转头一看,是阮禾穿深色正装靠在露台边,带着金丝边眼镜,全身上下都是拿笔杆子的文气。他不像赵牧,因为冬天会出国打猎,总有点端枪的架势。
大概觉得赵牧表兄的面子还是要给一下的,赵二抬手想去接那杯酒,但还没接过来,身后的人就将酒杯截胡夺在了手里。
“赵牧,一杯酒也不让喝?”阮禾收手,颇为玩味。
“病刚好了没几天,医生不让沾这些。”赵牧淡淡,把酒递给旁边的侍者,给赵二端了杯新鲜的玉米汁。
阮禾看见赵二乖巧地接了玉米汁,玩笑:“你这把人管得也太严了。”
赵牧语气淡淡,不紧不慢地回了他一句:“你不也一样?”
赵二大概知道赵牧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听说他表兄阮禾对待方程,是管到头发丝里。
赵二心里一跳,禁不住抬起来看他一眼。赵牧也正转脸来看他,两人目光相接,但都没有说话。
下一秒,赵牧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黑暗中,赵二听见阮禾对赵牧说:“行了,我们俩,就谁也别说谁了。反正我今天会来,也是受你所托。”
阮禾笑了一声。
是了,拍卖场上,阮禾那样追赵牧的价,赵牧都没脾气,可见其中容忍的空间。
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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