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后的赵牧愉悦地笑出声,听在赵二耳朵里,像守株待兔的人第二次不费吹灰之力就成功捕获猎物一样:“我试试。”
其实那次在酒窖赵牧也并不温柔,甚至比他第一次还要粗暴,酒架来来回回地晃,赵二醉得眼睛发胀,喉咙干涩,腰酸屁股痛。
但他就那样轻而易举地原谅了他。
连一句重话,一个巴掌都没有。
赵二后来想,或许是因为赵牧知道辜负他的代价很小很小,廉价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把他摁在烂泥里时才会毫不犹豫。
但他凭什么认为,他就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凭什么觉得,雁过拔毛还想着看鸿雁高飞?
这段时间和赵牧纠缠,赵二明白地看出来了一点,赵牧改了主意,不打算和他协议离婚了。
大概是想着,把他的钱扒干净了,还要扣着他整个人白嫖。
有了别人,还来算计着他的身体,世界上哪有这样便宜的买卖?
他不是他任意摆弄的私人物品,真心换真心,算计,就只能换来算计。
赵二眼泪干涸,情绪也干涸,看向赵牧的眼神荒凉且决绝,如果不是赵牧认识了他十几年,恐怕也会被他这样且狠且阴郁的眼神吓到。
但赵牧正好就认识了他十几年,知道他所有的弱点,心软得一塌糊涂,连杀鸡看了都要难过半天的人,怎么敢杀人?
果不其然,他真的压下去亲他的时候,抵在他脖子边的钢笔就成了空白的威胁,不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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