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总不会这么白白地放过去。
回去的路上,全程高压。
赵二缩在车里不敢开口说话,赵牧更是挂着一张冰山阎王脸,额头上像写着“赵二勿近”几个大字。
路口有行人通过,赵牧停了一脚。
“行啊,赵二,现在都学会和狐朋狗友出来花天酒地了。”他一出声,就是哂笑,一连说了两个成语。
这话把赵二的头压得更低,他也不敢反驳,就瘫着身子一声不吭。
赵牧瞥他一眼,家长一样训他:“小小年纪不学好,下回再让我逮到,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二想象不出赵牧能怎么收拾他,不过他也没敢问,问就是送人头。
“说,以后还敢不敢了?”赵牧像犯了唠叨症,冷声冷气地逼问。
赵二还是没回答,但是抬起了头,在车镜里看了看他结霜的眉眼,小声而平静地问了一句:“哥哥,你怎么突然来伦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