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苍苍的替身。”
这话让赵牧微微顿了顿神,但被他极快地掩盖过去,低头打球,又进了:“原来这么早就开始惦记着他了。”
十四年了。
沈致彰微微一笑,突然轻描淡写地提起一件事情:“我想你当初肯定找了很久,那个被你扔掉的蛋糕去哪里了?”
话音刚落,赵牧拿球杆的手就抖了抖,最后一颗黑球没打进,但是他也没理会,只是抬起头来阴恻恻地寒了沈致彰一眼。
那一眼极狠,好似能活生生剜下沈致彰的一块肉来。
是的,很多年前,年轻的赵牧曾经一个人悄悄地去宴会厅前找过那个被自己丢掉的蛋糕,但是却没找到。为这件事,他在第二天大发脾气,赵二觉得莫名其妙。
沈致彰也没怕他,机会轮给他了,于是一边低身打球一边云淡风轻地说:“是我劫走了。”
沈致彰也没打进最后一颗七分球,有点可惜地皱了眉,直起身来,一把不差地接下赵牧的眼刀,回他:
“赵牧,我能劫走他的蛋糕,也能劫走他的心,时间问题而已。你不知道,苍苍做的蛋糕很甜,和他的身体,一样甜。”
赵牧瞳孔骤然收紧,低头冷笑了几声,抬头时又飞快压下了怒气,前后不过两秒,一切都很平静,只是握着球杆的手背青筋暴起,泄露了他的滔天的杀意:“碰过他了?”
沈致彰看了看刚好就正对着洞口的黑球,他这是千里迢迢给人送分过去了,正要撂下球杆,就听见赵牧一字一顿又问了他一遍:
“我问你,是不是碰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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