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戏子生赵家的孩子,我就敢掐死他!”
赵牧不以为意,一个眼色就有人轻松地控制住了赵嘉柏。
赵牧走过去亲自替赵嘉柏整了整衣领,笑:“赵三,多和你二哥学学,看清楚赵家是谁当家做主。”
赵嘉柏回头去看他的二哥,呆成了一截木头。
木头怎么会生动呢?木头只有干涩。
回赵宅的车上,赵牧单手抵在下巴上看车窗外,不紧不慢地琢磨着什么,对秦折的叽叽喳喳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秦折正兴冲冲地讲到了周家医生给他开的调理身体的药,他也记不清楚专业术语,只能胡乱说出个用途来,刚卡了壳在想,就听赵牧转过头来慢悠悠问了他一句:“被人送过来之前,学了不少东西吧?”
秦折呆呆愣住,没敢多嘴,怕赵牧看出什么端倪。
“今天晚上全拿出来使使,看看把你调教得怎么样。”赵牧微笑着看他,一点瞧不出狠毒,乍看全是温柔,只有拿出查案时抽丝剥茧的功夫,才能发现他的笑容里其实只有轻蔑:“晚上回去好好洗个澡,有你受的。”
秦折想扑过去抱着他的腰,被他一个眼神冻住,看旁边的车座:“坐好。”
秦折腼腆地羞红脸,小学生一样端正坐好,赵牧看着他勾唇笑了笑,转过头去看车窗外时笑容也没变,在树荫间筛下的斑驳阳光里几乎有些可怖,他阴恻恻地想着:
叫沈致彰的是吗?让人送个小动物到他身边来潜着,还以为只是惦记着赵家手指缝里漏出来的一点利益碎渣子,结果?居然不自量力盯着他嘴里指着活命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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