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过去。
赵二趴在马桶边发干呕,赵牧带上洗手间的门,斜斜靠着墙,好整以暇看他,兴师问罪:“是你让赵三扇折儿那个巴掌的?”
赵二深而长的呼吸,终于从激烈的干呕中顺过神来,声音很低,认了:“是我。”
赵牧看着他一手撑住膝盖,一手扶墙慢慢站起身,笑问:“嫉妒了?”
赵二没回答,伸手抓门把手,被赵牧扣住手腕飞快地从背后死死压在门板上。
赵二的一条腿被赵牧捞在手里抬高,背后的迫近几乎让他喘不上气,灯光惨白地淋在急促呼吸的两个人身上,皆像落水的鬼。
赵牧偏头去找他的嘴唇,被他艰难地闪开,再亲,又闪开了。
施暴者脸上竟扯出一点微不可查的得意来:“嫌我脏?”
赵二一停一顿地呼吸,没有出声赵牧压着他的伤口了,疼得厉害。
赵牧看着他额头上逐渐冒出冷汗,太阳穴旁的青筋跳了跳,退开半步,松了对他的禁锢。自解自答:“你就是嫌我脏。”
赵二久久趴在门上没动,赵牧就停在他三十公分之后,看着他皱着眉,颈子边的自然卷被汗水浸湿了,湿哒哒黏在白腻的皮肤上,勾得赵牧想摸一把。
“赵牧。”赵二一动不动仰面看着头顶的灯,平静地叫了他一声,大概是觉得还魂无望了,地狱也挺好的:“你答应和我离婚的话还作数吗?”
赵牧扯了扯嘴角,又推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声音冷漠且精明:“作数,怎么不作数。”顿了顿,补充:“你给我那么多东西,不就是盼着和我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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