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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瑶搭在真皮座椅上修剪圆润的指甲轻抠出一道道凹痕。
那样孱弱的人……凭什么?
谢泠匆匆赶到医院病房时,在门口停下了脚步,要推开房门的手随着听到里面传来的话语声而顿住。
“老谢,别管这是不是真的,咱们家……又还有什么钱值得被骗呢?”
“难道你等得起吗,几十万的手术费啊——”
躺在病床上唇色发白的中年男人,头发已然花白,声音虚弱,“现在这世道,谁知道骗子会怎么骗人,就算我真的死了,你和谢泠娘俩还能好好活着。”
“我不敢赌啊,这天底下,哪有平白无故掉馅饼的事?”
坐在病床前的女人眼角与眉间皱纹明显,她抹了把眼泪,抬手想打说这些丧气话的男人,但落到他插着针头已经皮包骨的手腕上,动作变得轻柔。
“别说这些胡话,等儿子来了,让他也拿拿主意。”
“他聪明,总比我们两个懂得多,待会儿你不准说这些话了,这孩子性格犟,要是因为你不肯治,保不齐要为了钱放弃读书。”
男人叹息一声,缓缓点头,倍感疲累地合上眼。
半晌,他才自责地沉沉说了一句。
“……是我拖累你了,还有孩子。”
谢泠抵在门的修长手指慢慢蜷缩,轻轻任由门自动关拢。
放学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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