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说过一次,要不然,他都不知道开口要说什么。
其实原来真要说也很简单,说他知道的,他看到的就可以了。
他知道义父的头是义父要他砍下的,断绝了晋王裹挟北海军的机会。
他看到墨门的诸人奋力与晋王从众厮杀,墨门掌门跃入铸造池关闭了机关,将晋王藏匿的兵马困杀在其中。
“陛下,正是因此,臣才能斩杀晋王,在援军到来前平息谋乱。”
“这一切发生于混乱中,湮灭混乱中,无凭无据,臣只能一人接过先帝和陛下的盛恩,肝脑涂地以报。”
霍莲说的话其实也不长,但对皇帝来说陡然被拉回去了七八年,甚至十多年的记忆。
幼年时候的惶恐不安,少年时候的卑微,太子兄长陡然离世的震惊,以及成为太子的狂喜。
回忆掀起各种情绪冲击,皇帝的脸色变幻不定。
他不喜欢回忆。
他也不喜欢回头看。
尤其还是颠覆了记忆的荒唐可笑的回忆!
“既然你要说清楚,那朕问你,梁寺是不是被晋王私约而去?”皇帝声音冷冷,“还有那个墨门,是不是晋王召集而来?”
听到这质问,霍莲抬起头:“是。”
皇帝冷笑:“太子是不是死在晋王手里?死在那个什么铸造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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