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熟睡的年煜泽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对上柏夏舟冷冷的神情,看上去好像有点生气。
醒了醒神,才觉得小树枝的触感好真实,怎么还在戳自己。
低头一看,耳朵立刻就红了。
他弹开一米远,责备道:“你怎么这样呀,船崽。”
柏夏舟终于重获自由,毫不犹豫地下床进了浴室。留下年煜泽躺在床上尴尬着。
他摸了摸自己的腰,滚烫的感觉仿佛还在,蒙着被子翻了两圈,才觉得自己汗叽叽的,也拿了衣服去另一个房间洗澡。
“小年还发烧吗,怎么脸这么红。”正好遇上柏越夏秩。
夏秩摸摸他的脑袋:“比昨天还烫,赶紧量量。发烧不能洗澡。”
年煜泽藏起自己准备换洗的小裤衩:“我已经退烧了,出了好多汗,太黏了。”
“最好用热毛巾擦擦。”夏秩说,“一会儿让柏夏舟帮你。”
“不要柏夏舟。”年煜泽声音不由自主地高了八度。
“昨天都是他照顾你,你就把他当亲兄弟,一样的。”
这个话题是小年不愿意听到的。他一溜烟跑进自己房间的浴室,开始脱自己的小睡衣,手下忽然一顿。昨天去医院的衣服是怎么换的,不会也是柏夏舟帮他的吧。
他静坐在原地,仔细思索,重要程度堪比在“只剩余一次机会”时回忆密码。
盘着胸前的扣子,最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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