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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我。”
“没有。”
年煜泽本来就不高兴,现在更加不高兴。抢了柏夏舟的毛绒公仔抱在怀里,回到床上入睡。
柏夏舟把温度计取出来,还好,并没有到发热的范畴里。
这次年煜泽的不高兴持续了很久,只要想到这十几年来都是自己单方面自作多情,柏夏舟心里有别人,他就很忧伤。
他还故意憋着不跟柏夏舟说话,憋着憋着忽然发现好像每次都是他主动找柏夏舟,柏夏舟只会嫌他烦,自己从来都可有可无的。
更忧伤了。
过年的时候年煜泽本来就很忙,比如贴春联包饺子,还有给两只狗狗穿上小红衫,所有事情都需要他亲力亲为,根本不需要搭理柏夏舟。
柏夏舟也感到了不对劲。太安静了。
就如同某个故事里嫌鸟鸣声烦的人突然失去了他的小鸟,感到无穷无尽的失落。以前世界里永远都存在着的,忽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