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扎根于土地,借由彼此吸收养分,哪怕被摧折得只剩下一丁点安身立命的安全感,都要尽可能地分享给对方去构建属于彼此的收容所。
车窗外大雨滂沱,他们在逼仄的环境里忘我的交融,难以流动的空气里偏偏响起急促的喘息。
无人落座的主驾驶位上胡乱堆叠年长者的衣物,被揉皱的黑丁在座位边缘悬空垂下一角,随着暴雨卷起的狂风摇摇晃晃。
陆钧行总有一只手不放心地搭在林云笙脑后,生怕他的头撞到车顶。
可林云笙却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尾椎处升腾而起的热烈正持续不断地传输向身体各处,他用支离破碎地音调叫着陆钧行的名字求饶。
林云笙见单叫名字不管用,又把“坏小狗”“阿行”统统喊了一遭,直到自己溢出的生理泪水生生砸到对方眼下,他才止住声带的震动,急急忙忙地附下身去,将陆钧行脸上的温热液体吻掉。
三个小时后,暴雨转小,天色深谙,雨后的树丛里传来声声蝉鸣。
“小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林云笙眼尾泛红,睫毛上还缀着两颗泪珠,显然被人折腾得不轻。
他跟没了骨头似的倚靠在陆钧行身上,稍微偏头便能看见自己早上使坏留下的浅浅口红印。
“林老师太容易心软,你不能总是让我得逞。”
陆钧行对于这种控诉没什么好反驳的,年长者肌肤上新生的红痕都是罪证,他也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总是克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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