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搭地晃着脚链,某根红绳在中间若隐若现。
“人们最终都会沉溺在爱情的各种形态里,你别去管那些正确的、错误的,哪怕有些奇怪,我们只要经营好自己的形态就行了。”
林云笙已经没有原生家庭可以依靠,他原本以为自己是飞在空中的无脚鸟,独自随风漂浮,运气好的时候受人仰望,遇见一些良善,也目睹过他乡的好风光,但到哪里都不是归处。
“陆钧行,跟你恋爱我真的很舒服。”林云笙眼笑眉舒,“谢谢你愿意喜欢我。”
陆钧行的心脏瞬间被击中,他十八岁多一点的人生,从七岁开始腐化,像是命定的劫数,在最该无忧的年纪残疾。
自己后来缝缝补补了那么多年,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一场六月的白雪在拥抱的臂弯落下,到最后陆钧行仍然停留在外人呼之即来暴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