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闰之没有生气,却斩钉截铁地提出了反对:“你们后世人都错了,只有我最懂他。”
梦心之:“何以见得?”
王闰之:“命要是没了,哪里还有后来的传世之作?如果我那时候不烧了他的文字书信,乌台诗案他就交代在42岁了。在那样的情况下含恨而终,别说后面的传世之作了,连他以前的诗文,都不见得能传下来多少首?”
梦心之:“这个……”
王闰之:“你们只说我烧了多少,怎么不想想,东坡流传下来诗词书信为什么还是这么多?”
梦心之:“姐姐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
王闰之:“是吧?你们总说,在东坡的文字里面,找不到太多关于我的,还说我一点都没有才情。那些统统都不是事实。”
梦心之:“那事实是什么呢?闰之姐姐。”
梦心之求知若渴的时候,嘴巴最甜。
哪怕在梦里,也是同样的性子。
在这一点上,宗意是随了姐姐。
王闰之:“事实是,我把能展现我才情的诗词书信都烧光了啊。再有,比起让他做什么天下文章宗师,我更希望他只是一个简单而快乐的吃货,比起保护他的文字,我更愿意烧菜给他吃。”
梦心之:“可是,哪怕不说你的堂姐王弗,王朝云也是你跨不过去的坎儿啊。淡妆浓抹总相宜诶,那是多么美好的相遇。”
王闰之:“淡妆浓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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