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自己的错。
明明没了孩子是她的选择,却美化成是为了自己的大业痛极放弃,更是觉得自己欠她良多。
明明加害那么多人,是为了稳固自己的位置,却说成是为他人所逼迫,为周遭环境所逼迫。
到了最后她害了这么多人,却还是觉得自己是被逼的。
若是她有这么多可以被理解的苦衷,那些无辜死去的人难道就没有苦衷了吗?
“虞非雁,与你结成夫妻,是朕此生最恶心的一件事。”
宗政衡踱步走到了虞非雁的面前,突然伸手从她的发间摘下了一根玉簪。
虞非雁诧异地抬头,不明白此刻宗政衡这举动的含义。
“你或许不知道,这根簪子,是母妃当年给我的。这是她自己带进宫的,算不得名贵,却也算得是她最喜爱的陪嫁之一。所以她给了我,让我送给将来的妻子。虞非雁,我曾经是真的把你当做妻子来看待。”
不是朕,而是我。
那是当时尚且年少的宗政衡,从一向待他冷淡的母亲那里得到难得珍贵的东西。
他也满怀期待将其交给了自己的妻子,期待能与她互相扶持,相濡以沫。
可惜,一切都是虚妄。
如同盼不来的属于母亲的目光与疼爱。
终成幻影的属于妻子的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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