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故,阿娘也没多久便跟着去了,我孑然一身,便离开了那里。”
凌云说到这里,脸上是心酸的释然。
文嘉侯摩挲了下手上的扳指。
这个人的长相,以及一些小细节,的确是和司钰一模一样,可是他的言谈间,却一直在告诉自己,他有名有姓,就是叫凌云,和自己口中的司钰根本就是两个人。
回到文嘉侯府,文嘉侯让人将琴放下,正准备回房休息,却正好碰上了下值的虞司琢。
虞司琢看到摆在桌上那把万壑松式样的琴,眸色瞬间黯淡。
“父亲,阿兄已然去了,你把他的琴拿出来不过是睹物思人,徒增忧愁罢了。”
文嘉侯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么你阿兄的琴?”
虞司琢也有些诧异,他指了指那琴右侧几乎靠近底部的位置,一个极小的荼蘼图腾。
“这不是阿兄每把琴上都有的图腾样式吗?阿兄喜欢将自己的东西打上标记,之前他在外用的那些琴上都没有,唯有他书房里私藏的那十七把琴上有这个图腾。我自小便看过,不会错的。”
文嘉侯震惊地将那琴翻了过来。
果然,在虞司琢所指的那个地方,有一个极小的图腾。
那位置太过隐蔽,不去特意瞧根本看不见。
而虞司琢之所以能一眼就看到,是因为虞司钰还在世的时候,那时虞司琢年纪尚小,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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