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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阊骜人。”
阊骜是盘踞在大晟北的游牧民族,人人尚武,之前和大晟北边界多有摩擦,但整体来说,却还是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这严寒不会只作用于我大晟的土地,阊骜的领土必然也是遭了殃。他们不像大晟有丰沛的粮草储备,一旦真粮草不足,他们必将会劫掠边陲百姓。”
大晟在北边的驻防军仅有五万之数,虽然看似在数目上不算少,但是这些驻防军已然数年未曾经历过真正的大战了。
宗政衡之前也考虑过阊骜这个心腹大患的问题。
但是当时南疆问题更为棘手,只能将更为精锐的力量聚集南疆。
“这些酒囊饭袋的东西。北边出现冰灾,阊骜没了粮草必定会有所异动。不提早布防,难道要等阊骜劫掠我边陲百姓的奏章递到朕的眼前吗?!”
南六省的雪灾,北边的冰灾,接连两件事,让宗政衡清楚地发现,自己以为的一派政通人和的景象下,究竟藏着多少猫腻。
就像一床华丽的锦被。
他们给君王看的,是这床锦被华丽的绣面。
但是实际锦被之下,早已经是藏污纳垢。
宗政衡立刻传召几位尚书进宫,针对阊骜一事提早布防。
同时,命令北边诸城地方守备军抽调人手前往边陲,更让裴怀安带领全部玄甲军急行军赶往北疆。
从南到北,少说也需要一月以上的时间,无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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