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寒梅,别做供人赏玩的牡丹了。”
第二年春,扶霓以待选秀女的身份被送往都城。
看着面前面色惨白的扶霓,宗政衡只冷声道,“只凭着这一件事,朕就可以处置了你和扶家。”
送一个心有所属,甚至为旁人闹得死去活来的人入宫,这不是对皇家的羞辱吗?
扶霓没有半句辩解,只是静静叩首。
“臣妾,不,奴才罪该万死,请陛下降罪于奴才!”
没有辩解,没有哭诉,只是安静求死。
自称奴才,自轻到了尘埃里。
或者对于扶霓来说,否认对扶光先生的爱慕这件事,比让她死还要难过。
可宗政衡并没有下旨将她打入冷宫或是处死,在长久的沉默后,他冷冷开口道,“你倒还算坚守本心,不愿为了自己的生死去否定之前的感情。朕问你,你同明棠,是何等交情?”
重点来了。
扶霓心中一个激灵,可面上依旧平静不显端倪。
“奴才是在前往都城的路上结识了昭嫔。奴才……奴才曾经想过自尽,是昭嫔她救了奴才,所以奴才同她走得格外亲近一些。”
“亲近?”
宗政衡冷笑一声。
“亲近的话,今日昭嫔跪在殿外之时,你倒是一句话都未曾替其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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