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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摸过来之前江临笙真的只是睡不着想找阮今谈谈,看见那些痕迹意识到自己不再特殊后他的理智嘭的炸了脑子,什么底气也没有就开始和阮今掏心掏肺起来,他把匕首送进阮今手里,无论她刺不刺过来都无所谓,只要她还愿意承认和他的关系。
但他们有什么关系?阮今好像从来没答应过他什么。
于是他又去亲吻她,学着母亲向那些男人撒娇痴缠的样子,可怜兮兮的,他脱光了躺在床上,被阮今牢牢地坐着,身体的每一处都暴露在她的视线里,成为取悦她的道具,他请求阮今在高潮时掐住他的脖子,自己的手覆在上面带她用力收紧,教她谋杀自己。
窒息伴随着脊柱的快感一齐喷涌,江临笙吐着舌头,像一只半死不活的鱼,感觉到阮今穴道里泄下来的淫水,又艰难地爬起来:“把它们都涂到我身上吧。”
“弄湿床单我还能洗一洗晒干,床垫弄湿了怎么晒呢?”
他的腿并拢,阮今起来拔出他的阴茎后水液全都顺着他的腿缝向下流,他用手捻起一滩,看起来很想尝一尝,最终放弃了,凑近闻一闻,抹在自己的乳头和胸膛,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打上阮今的标记。
那里面还有他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同淫水混在一起,变得稀薄,他低着头看那些被遗弃的精子,埋怨它们不争气,不能给他们带来一个宝宝,又庆幸它们被退回来,怀孕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江临笙不愿阮今被它折磨。
他的不安也不是一个有彼此血脉的孩子就能解决的,现在像个交出清白的黄花闺女,问阮今要名份:“我们这样算什么呢?”
阮今的下半身又变得黏糊糊的,要再洗个澡,思绪飘进浴室,回答得漫不经心:“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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