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的比她大,我听不见她的声音,她为什么不出声呢?”他们突然就聊起这个话题来:“我被她压着玩弄,完全翻不了身,你也是吗?”
纪焕的思绪被他带偏了:“我不是,我有在上面……这样真的可以吗?”
发现纪焕并没有被转移注意,纪同为弟弟高尚的道德感到欣慰,也不着急:“我们是亲生的兄弟,一模一样地长大,彼此之间还有奇妙的感应,你爱的我也爱,我喜欢的你也喜欢,如果人不能劈成两半,那我们两只能共享。”
纪焕露出了温润的微笑:“你不会放手,我也不会,甚至你现在还要靠我才能接近她,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叁个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也许未来某天她也会突然消失,再让别人通知我分手,就像她对你一样。”纪同说:“真绝情啊,要么装一辈子,要么就别对我们这么好。”
困苦的人生偶尔也能浇灌出小白花,但绝对不是他们两个。
他忧伤地垂下眉毛:“我一个人留不下她的,只有我们两一起。”纪同握住纪焕的手,两个长得一样的人面对面像在照镜子,渐渐连表情都变得一样,像是完全达成共识。
“得留住她。”
不知道纪同怎么和弟弟解释的,阮今再过来的时候纪焕没有发疯,也没一直盯着她,饭还是他做,叁个人一起吃的时候从来不说话,势要当个冷脸干家务的哑巴保姆,阮今在的时候也不在客厅溜达了,刷了碗就钻回房间,不开灯,像他哥之前一样靠着墙,一边唾弃自己的无耻,一边听着隔壁偶尔漏出来的女声自我慰藉。
性高潮的快感只能在瞬间抚慰心灵的伤痛,感官的刺激褪去,留下的疼绵远而长久,像被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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