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日思夜想的人,血液自发波涛汹涌。
谭裕安亲自下来把他接了上去,他很难不为此产生一种隐秘的欣喜,因为来人的身份而觉得阮今还是在乎他的,但同时又为自己轻贱的心感到难堪不已。
他上了楼,被请进阮今的办公室,她一点也没变,坐在黑色的椅子上认真地工作,脸被衬的莹白,长发卷曲,鼻梁高挺而巧夺天工,那双一度伤他数次的眼睛低垂着眼睑,他在梦里,在异国他乡无数个漫漫长夜渴望的嘴唇唇角微翘,他以前总以为那是在对他笑。
谭裕安低声提醒她人到了:“阮总,谢槐先生来了。”
阮今终于抬起了眼睛,她的瞳孔总是深邃而神秘,看一眼几乎就会陷进去,谢槐不愿意就这么被她蛊惑,他艰难地避开了她的眼神。
谭裕安退出去了,但有点担心,和阮今好过的人这么多,分手后因爱生恨的人不多,谢槐算最典型的一个,但他又比林琅理智些。
门被带上,谢槐自顾自地坐到了沙发上,没有茶水,阮今也没起身相迎,谢槐可不算客人,阮今还要找他算账。
“听说林二自杀的时候你去看他了?对吗?”谢槐撩了下自己的头发,他在国外基本不理发,现在头发已经很长了,用个小夹子把两鬓夹到脑后,倒是和古代的谦谦公子没什么两样。
这是事实,阮今不觉得要说谎:“对。”
“你还哄了他一个月,你和他和好了吗?”谢槐的剑眉蹙起,虽然眉峰犀利,但眼若繁星,瞳孔黝黑,故作伤感的时候能引起绝大部分人的恻隐之心,他以往就是靠这副皮相在女人堆里混得如鱼得水:“你原谅他了?又愿意和他结婚了?”
但可惜阮今免疫,过了这么久她已经自有一套面对这种情况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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