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感叹周老师晚年凄凉,无子女在身边,侄子侄女一味吸血。
可人情世故都要脸面,哪怕心头不满,汪老师和陈奶奶在忍受,外人不好说什么。更何况,遇到这种无赖,还真的就是有理说不清。
可是令仪,她仿佛知道怎么捏人的痛处。
“你是觉得,陈奶奶和汪老师在江城德高望重,总要脸面,恬着脸求得不到,索性撕开脸面豁出去,他们总不能不给吧?”
汪藻兄妹脸色白的更透。
“豁出去有豁出去的玩法,你豁出去了,陈奶奶也可以豁出去。例如二老跟政府说,决定把汪琢古瓷有所有作品、遗产在死后捐给国家,他们会不会特别关注汪老师的身心健康,更不许任何人再打他的主意呢?”
汪藻汪芸兄妹像是被拿捏住七寸。
汪藻慌的不知所以:“不……不可能,伯母……”
陈奶奶哪里管他,而是呆呆的看着令仪。
令仪有些好笑,在她看来,汪藻汪芸的段位太低了,低到她都不屑动手。可就是这么低级的人,老实人拿他们没办法。
倒是周正,看令仪谈笑自若,将汪藻兄妹激的跳脚,心竟是怦怦跳。
“我真诚的建议你们二位消停消停,这样还能顶着汪琢老师侄儿的名头占占便宜打打秋风,要是最后沦为丧家之犬,那可就太惨了!”
汪藻气的嘴巴都在哆嗦,他挨了打,身体还疼,却不敢再提报警的事儿,他怕、怕伯母真的被撺掇……
两人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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