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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了声疼,他停了下来。
黑暗之中,被窝之内,男人在她身上,她的腿心含着他的性器,尺寸的极度不匹配让彼此都不太舒服。
喘息,相持,她想上他摸摸自己,或者她去抱抱男人。
可他太高了,她纤瘦的身子完全笼在他的阴影之下,她仰头,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脸。
他的呼吸粗沉,身体滚烫牢牢将她压制着,如猛虎扑食,令仪感觉下一秒他会把自己撕碎吃掉。
他试着亲她的脸颊和耳垂,大约喜欢她的胸,又埋头来回两颗乳上来回的吃食,手指在滑到两人交合处轻抚。
许是空窗太久了,许是开始适应,小腹的酸麻,湿意渐浓,身子娇颤,她好受一点了。
“好些了吗?”
还是不太好的,他太粗壮了,撕裂的疼痛一直散不去。交合处又生了些麻意,不想两人初次就失败,她搂着他的背唔了一声。
听到她说应诺,他尝试着的动起来,很小幅度的抽出和深入。
渐渐的,终于开始舒服了。
随着他动作越发深入鞭挞,娇软的低吟不受控制的破啼而出。
蒋奂西说,男人的资本在于床上是否持久和够力,男人两处都占了,还极为优秀。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就是扣着她的腰扎扎实实的操,将她骨头操酥,整个人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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