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沉昭礼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那怎么可以,不行,太丢人了。”
沉卿酌把着沉昭礼的腰,继续大力挺动,对沉昭礼说的话充耳不闻,一边撞一边用手轻轻按压沉昭礼的小腹。
酸慰的感觉渐渐蔓延至全身,沉昭礼终于按耐不住,高潮的同时,尖叫着喷出了大量的液体,一下比一下高。往上喷的水花有许多都溅到了沉卿酌的身上,顺着胸肌和腹肌流淌下来。
“呜呜......”
沉昭礼咬着手背,合拢腿儿,难耐的呻吟。
沉卿酌也快要到了,男人又撞进酥软的小穴顶了几十下,才满满射给了沉昭礼。
港城的天气原本就很炎热,沉卿酌汗如雨下,在部队拉练的时候都没有现在喘的厉害。他咬牙抽出肉棒,穴里缓缓淌下来一绺白浊。
而情事远未结束,五个男人把沉昭礼围在之间,接力插穴。江绥宴速度上抬,往狠了插,沉昭礼还要分神去舔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插了一会儿,就交给下一个人,几个人轮流,可把沉昭礼折腾的不轻,口中咿咿呀呀的叫唤着,一会儿喊这个人哥哥,一会喊那个人宝宝。
不同的男人对沉昭礼有不同的称呼,沉昭礼对不同男人也有不同的叫法。但总有那么几个称呼是五个男人的执念,不能只对一个人这么喊,也不能不喊,不能厚此薄彼,不能偏心。总之沉昭礼在床上从来没一碗水端平过。
譬如现在:
“呜呜......老公轻一点......”
沉昭礼被封砚祈插着,含糊不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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