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非洲好吗?”阮亭动也未动,自问自答,好像总要说点什么才行,继续嘟囔,“想去买象牙,看草裙舞。”
“贩卖象牙犯法的,草裙舞早就过时了。”molly依次回他。只当他喝多发酒疯,先应着话。
他当然不理,接着说:“热带还有什么……你们有没有见过蜥蜴啊?绿色的。”他晃动脑袋,侧头看向左侧的英国男生,再移动角度偏头看向右侧的中国男生。
中国男生回答他:“你要不要喝点热水?”
他摇摇头:“我嗓子干,想喝可乐。厕所太难闻了。我在雪地里救过一个人,他也快死了,不知道他为什么倒在那,今天我试了下,脸闷在下面喘不过气。”
又在讲胡话,而且一句中一定要带着两种不同的要素,molly听得直心酸,想给他盖屋内多余的外套。阮亭马上要弹坐起来,说不用,他想回家。
结果刚起身又瘫倒在沙发上,身体软软的,毫无力气。耷拉眼皮,又开始讲有的没的。这时身旁些许同学走了两波,剩下两三位熟一些的还在等他好转,围坐在沙发边听他扯东扯西。
他刚刚还在讲自己身体好,没过多久,又抱怨:“我会不会死啊?我胃好痛,快叫120……”
“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我想不通,想不通,太复杂了。”
“我妈真的够烦的,我就不回去!”
他一直在讲中文,molly愈加听不太懂,勉强敷衍他。
“你起来吧,不是说要回家吗?”
阮亭忽然把脸埋进沙发缝里,闷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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