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他该处理的事做完,把他该承担的责任担起。而不是选择来见我。”
“他抛下一切来见你不好么?”
“不好。”
姚景没想到这个问题白臻榆会回答得如此斩钉截铁。
他讶异地抬眸,发现白臻榆此时笑意已经完全收敛,侧脸冷峻,好似山巅之上永不消融的白雪,透出股不似凡人的淡漠来。
“他如果选择后者,我只会坚信我的选择是正确的——那我就必须要离开了......”
姚景还是不理解,但白臻榆好似已经把自己想说的说完,也没再多做解释。
但感觉白臻榆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于是也选择默不作声,陪着对方一起沉默。
成为虞洐最优先的选择,听上去似乎是好事。
可是爱需要以此为证明么?
白臻榆想过这件事,结果是不了了之——就像他说的,他不知道自己“想与不想”,对这个问题他同样不清楚。
他与虞洐得到的爱都太少,没有足够的样本,不明白爱是否允许歉疚、允许仰望、允许压力负担,他们是蹒跚学步的婴童,所以在无数次碰壁里找到了可能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