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榆就这么静静在旁瞧着白钧睁眼。
对方在清醒的一瞬显然有些懵,白臻榆便也没着急说什么,他只默默递过一杯水,见白钧眼神逐渐清明。
“白臻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钧出声就是质问。
白臻榆并不算意外地靠回椅背,表情坦然:“取笑你吧......应该?”
白臻榆语气实在过于平静,白钧闻言惊诧地睁大眼,却看不出白臻榆神情是否作伪。
转瞬,他意识到不对——白臻榆是怎么进来的?
他此次病情严重时机来得刚刚好,以至于完全错过白氏情况突变的节点。
白臻榆只歪歪头,仍旧不动声色:“你猜猜吧......我觉得你猜得到。”
指尖轻敲手背,白臻榆微微垂落眼睫,面上是浅浅笑意,却足使白钧不寒而栗。
“白臻榆!你做了什么?”
登时,白钧心中浮起不好预感,他难以抑制地捏紧拳,质问道:“白臻榆,我劝你不要不自量力。”
“这句话我同样送给你。”
白臻榆懒得再纠缠。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白钧,明白对方只不过是色厉内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