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洐对垒,他自己又不管事,什么都想拿来刁难白臻榆,反倒是给对方收集资料的机会。
至于后来如何一步步激怒白钧,让白昊把重心倾向他,都是计算好的。
于是才能在短短一个月内找到白氏游走在边缘线的“不合规”操作,甚至整理成完整的、不容辩驳的证据链。
“你家白教授真的挺了不起的。”,韩晔没搭理虞洐情绪失控,而是赞叹道,“辅修经济法既然能达到那种程度,你就放心好了,他一属于不知情人,二也是正常人情交往,不合规的只有白氏,和他无关。”
韩晔想他之前试图劝白臻榆接受他公司offer的事,现在想来仍然觉得可惜:“他甚至送了我一份大礼——传言将有白氏接手的研发项目,因为掐准时机,他又为我准备好了方案,我成了最合适人选。”
听韩晔这样说,虞洐心稍稍定了些,眉宇舒展,听到韩晔话语中的欣赏,竟然也有些“有荣与焉”的意思,轻声道:“是呀......他自然是厉害的,他可是白臻榆......”
舆论和调查自然压不垮白氏这个运转的庞然大物,但前提是没有体量相当的对手落井下石。
而韩晔恰好合适。
白臻榆冷淡地看向白昊怒气冲冲的脸,连嘴角讥诮的弧度都未改变分毫。
“您很惊讶么?”
回答他的是白昊投掷过来的玻璃杯。
轻轻巧巧地接在手里,白臻榆情绪平静地继续道:“可造成这一切的不正是您自己骂?”
“是您想走捷径,想不折手段地获得最大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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