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冷清,也从寂静奔入喧嚣。
不知道是谁先停下脚步,又是谁拦住了辆车,酒意没让人到断片又让人放下心防的地步,只是此刻他们俩人谁也不愿多想,什么也不愿想。
虞洐年少不似年少,的确做多荒唐事,肆意随心的却也没几件。
白臻榆从小规矩,体面二字将近要被念叨进骨子里,后来他把这两字当作标签贴从体内撕开又扔掉,想的是,我要是我自己。
两人相拥、牵手、亲吻。
有些念头疯狂滋长,也心麻意乱。
潮湿的水汽滋长,漆色瞳孔倒映彼此的影子,白臻榆看着眼角噙泪的虞洐,明知回答,他还是问道:“虞洐,你愿意么?”
回答他的是虞洐印在他唇角炽热滚烫的吻。
愿意。
只对你愿意。
白臻榆,虞洐在心里默念人名字,想,他似乎没有什么“唯一”能赠予对方,而白臻榆所求又实在太少,他所拥有的,白臻榆或许连眼都不会落在其上一分一毫。
可他是白臻榆从年少到现在唯一的、坚定的选择。
虞洐迎着白臻榆的亲吻,在堆叠的衣物里摸寻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他想替人带上。
虞洐对人说:“不是戒指。”
是那日没送出去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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