洐添的。
用的还是公筷。
毕竟白钧这么一闹实在打扰对方兴致,没有必要。
“嗯?”
虞洐抿起唇,低头看见白臻榆的菜碟也一齐放在他面前,只是他刚才心猿意马,实在没注意白臻榆那边少了东西。
“所以,你刚才那么入神是在想什么?”
白臻榆“由浅入深”、“循循善诱”。
深谙人民好教师的手段。
虞洐刚消退的红色一瞬蔓延到原位,就直勾勾看向白臻榆,觉得自己有口难言。
虞洐此前绝没想到自己是不经撩拨的类型。
他常用调情手段对那些逢场作戏的人,端地是面不改色信手拈来。
如果白金河在这里怕是直接哼笑声,给他判个“高攻低防”。反正虞洐此刻满脑子都是白臻榆对他笑,问他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白臻榆见人实在一副为难模样,自然也不会步步紧逼地去问,只是淡定地给人递过杯水,把这一页轻轻揭过:
“润润嗓子。”
在虞洐垂头喝水时,他撩起目光,不动声色地在白钧身上轻轻掠过,夹杂寒意。
白钧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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