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此刻面对白钧,白臻榆依旧是平静模样,只是迫人的气势摆出来,胜过白钧太多。
然而这样的比较就是不恰当的,顽石和美玉,没人会拿这两件事物做对比。
更何况是对于虞洐而言。
虞洐想起白臻榆在家宴时为自己说话,替他挡酒,做的不动声色,也像现在这样,表现得平常又寻常。
所以他那时没有察觉......
虞洐微微抿起唇,心口像是被人拧了下,又酸又涨。
差点,就差一点......
目光转移到白钧身上,虞洐轻吐出口气,眉目变得冷硬锐利。
他既然已经知道白臻榆对他动心在哪一瞬,就明白他拦下的那场霸凌到底出自于谁。
而白钧对白臻榆所做的,这十几年来,又岂止这一件呢?
虞洐恨得牙痒,要不是白臻榆在这,他演了十几年混吃等死又嚣张跋扈的二世祖,现在就该揪住白钧领子,向人好好问问道理
——白臻榆哪里招惹你了?发什么疯?
但白臻榆明显想自己处理,而他呢,他也莫名泄了劲。
似乎每一次都是如此,他总是知道的不合时宜。
白臻榆委屈已经受过了,疼痛也经历了,不好的遭遇也一齐被人折叠好放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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