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现在的白臻榆最不需要的东西,是最无关紧要的“赞美”,是他错过。
脸颊似乎被人轻柔抚过,虞洐呆滞地抬头,看见白臻榆俯下身,优越的下颌线展示在他眼前,往上是唇瓣,鼻梁和精致眉眼。
而白臻榆伸出手,指腹揩过他眼尾。
没有说话,虞洐却觉得自己听见了一声叹息和那句“你别哭”。
在晦暗夜色下奔涌的大概也不只有河流。
还有月色和爱人的眼泪。
白臻榆福至心灵地体味到虞洐呜咽而无法吐露的话。
他放肆些,自由些。
更无所谓一点。
委屈是不可平的。
他不是可见的伤疤,是难言的伤痛,前者或许有良药,后者大抵会被时间所带的释然而疗愈,对委屈的治疗本身便是委屈的一种。
白臻榆此刻才明了。
为何他如此决绝地对虞洐说“没有机会”以及“再无可能”。
虞洐哭得很惨,惨得可爱。
白臻榆拖起腮,单手为人拭泪,其实他此刻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
大概源于酒精的麻痹,也大概在所有匆匆里,没有时机像此刻这样看清虞洐。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