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们也没任何表示。
虞洐坦然自若地架起白臻榆的胳膊,想为不小心醉酒的人留下些体面。
挪到车上时,白臻榆有所挣动。
虞洐一声“乖”含在嘴里,还没吐出,人就不动了,安安静静地任他拖拽。
乖得很。
虞洐从未觉得自己的心有这样平静过。
在星光寥落的夜晚,身后仅由一扇门隔绝红尘喧嚣,他搂住人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明明没喝酒,却觉得酒意浸透了他全身。
没由来地觉得安稳,觉得搂住白臻榆就好,一辈子也不错。
可虞洐又想,他是失而复得,那三年里一次次来带他回去的白臻榆呢?
会是怎样的心境......
他可一点都不听话。
他用最锐利的刺扎人,话语里还时有时无地夹带羞辱意味,用尽力气地想看雪被污浊染上,要看白臻榆低头。
那时,白臻榆一定想着,早点结束就好了吧,这样的爱要是能早点割舍就好了吧?
这么想,心全乱了,仓促间只记得为人挡住风,再快速拉开车门将人推进去。
关门后平复呼吸三秒,又再度拉开,在白臻榆身后垫了个抱枕。
做完这些,虞洐才缓缓吐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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