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路过别人时顺带道歉,“不好意思大家,我也得先走了......”
一边跟在人身后,一边心里嘀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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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洐没慢下来。
他原先一直认为,文艺作品中所谓“周遭万物黯然失色”只是一种夸张的表述,是咬文嚼字后的矫情。
有很多感受,大概在经历之前的确不懂。
虽然这样的用词依然夸张,但写出这句话的人大概也同他此时的感受一样——分不出余力再去注意周遭。
说出这句话,是心血来潮,却未尝不是日日夜夜“拷问”后的结果。
自处时,灵魂最不欺人。
所以,这刻,他听不清尹琦的叫喊,没有感受到白臻榆突然的注视,只在想一句话——
白臻榆,我和你,到底谁更可悲呢?
对方虚掷十余年光阴,但终究求的不是故人,而是经年之前忘不掉的剪影。
追逐来追逐去,最后得到了那显而易见的结果。
“往日不可追”
在日月轮回这样最客观的规律下,偏偏人是最易变的。
他白臻榆求什么不好?偏求人间最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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