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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河登时为难起来,他看了看脸色黑下来的虞洐,又看了眼镇定自若的白臻榆,感觉自己答应不行,不答应也不行。
“那个......”他试图能找到个理由。
却被白臻榆一眼看穿:“虞洐可以换,那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呢?”
好嘛,这不是把他的话都堵死了吗?
白金河心焦地闭上眼,只好应了:“可以,那您想坐在哪里呢......”
“他们不能换。”虞洐冷声打断。
白臻榆依旧镇定:“为什么?”
虞洐嗓音嘶哑:“......你就非要躲着我吗?”
闻言,白臻榆笑了笑,他笑得很冷,却也很好看。他缓缓掀起眼,目光如炬:“我以为有伴侣的人同其他人要保持距离,是每个人都会明白的道理。”
“但是你不懂,我似乎也能理解。”,白臻榆话锋一转,语气听起来倒是没有讽刺的意思,“我不想让姚景不适,至少照顾伴侣的感受是重要的,您觉得呢?”
字字锥心。
虞洐哑然失声。他自己做过哪些混账事,白臻榆自然是不吝提醒他。
“你说得对......”
虞洐低垂着头,声线很闷,白金河几乎不敢直视,只觉得惨烈,早早转过头去:“不过,你也不用走,我走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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