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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不想再夹在两人中间了......
太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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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两人背影一齐消失在书房,虞洐舌尖抵住腮,手攥成拳,不由地被气笑了。
这两人到底有什么是要背着他的?
不想独自坐在客厅,虞洐半阖上眸,也跟着站起来,往书房相反的方向走,迈步来到阳台。
心口这股怒气横冲直撞,凝结成蔽人耳目的浓雾。
虞洐无法排解,点起根烟。
点着却并不塞到唇边,只看那微末光亮与指尖明暗闪烁。
他不太能闻得惯烟味,大多抽的时候是为了应酬与提神。
听人说,抽烟和喝酒一样,是为了麻痹和排解。
先前不懂,他觉得酒有用的多,神经都溺弊在高浓度的眩晕里,岂是眼前烟雾能比拟的......
此刻稍稍理解。
酒太重,一瓶瓶,但烟盒小,甚至于能拆分为一根根,所以随时取来,随时麻痹,镇压那无所适从的短痛。
虞洐抬眸看周遭景色,暂时没让自己去想陈燃到底会与白臻榆说些什么。
他向来避讳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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