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如此。
最没必要解释,是这四字——情不自禁。
他调整着表情,撩起目光,冷淡至极地挑唇而笑:
“滋味当然是没尝过的更好,你觉得呢?”
满意地瞧见白臻榆神色瞬间凝滞,他被酒精灼起的恶意无声无息滋长,虞洐舌尖抵住腮,故意凑近,眯起眼打量着白臻榆:
“何况......白教授你,绝非凡品。”
高傲之人大概最厌恶比较,他偏要碾住傲骨持久打磨,噙着笑,退开半步。
“绝非凡品......”,喉间的血腥气漫出来,白臻榆站直原地,默念这四字,他几不可察地低低道,“却也很快便可弃之敝履......”
白臻榆疼得有些迷蒙,他极缓地抬眸,瞧见虞洐已经裹好毯子,仰躺在沙发上,发觉自己投递过去的视线,慢条斯理地扔给他一个戏谑的眼神。
“保持距离,拥有分寸,白教授这等人物自然要干干净净地与我,划分界限。”
白臻榆身形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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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药盒早就空了,白臻榆半夜辗转,冷汗袭身,才想起这早已既定的事实。
昳丽的眉眼染上病气的灰白,便好似蒙了层极淡极薄的雾。
不自觉地蜷起身,可惜他只有两只手。胃腹冷硬成一团,腰背的伤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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