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等着虞洐先进去,他刚才一直在对方身后,是担心他可能摔了,能在后面护着,于是不远不近隔着三步,能紧急时候搀一把。
低垂着头,没料到虞洐停下,他往前迈着步子,单腿还半悬于空中,却感觉到自己左手被人狠狠拉扯。
浑身散架经不起着折腾,白臻榆不由痛吟出声,可醉酒的人向来没轻重。
含糊的呻吟被堵了回去,他背抵着墙,身前是属于虞洐凶狠的吻。
“虞洐......”
白臻榆只怔了一瞬,想偏侧过头,却被虞洐泛红的眼睛紧紧盯住,对方将他抵住,声音低沉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