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量意味的比拼,他略有些倦地托起腮,纠结如何把话题切入。
“你会打羽毛球么?”
虞洐勾起唇,很明显被挑起兴趣。
“竟然从没听你说起过。”
闻言,白臻榆眉睫稍稍垂落,觉得虞洐说的这句话很有意思。一时之间,他不知自己是该笑那两字“竟然”还是后面的“说起过”,然后后知后觉,明明每个字都可笑到极点,实在没有挑选的必要。
虞洐琉璃珠似的眸光倒影着暗红色的酒,隐隐约约添了些蛊惑人心的邪性,而他本人犹然未觉。虞洐的目光落在白臻榆身上,慢悠悠地开口:
“感觉你有话要说。”
他低眸看时间,解释道:“如果你真的拒绝和我们一起打球的话,谈话就大概要延后了,球馆十一点关门,我们现在就要离开。”
虞洐坦然地与他对视,就好像真的是贴心地为他提供选择的信息。
白臻榆凝视了会,微微抿紧唇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