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化为不同的痛苦,而也不过痛苦而已。
虞洐眼尾携起讥诮,为自己方才片刻的失神,也为内心深处某些表里不一的特质。
所以他静静地坐在一边,即使困意使得眼皮如千斤重,重重地下压,但他只目光对准床上睡得正酣的人,眸色时而聚焦时而发散,到头来,他没有纠结为什么白臻榆睡在他床上,也没有想过将对方喊醒,只目不转睛地盯向对方,使得脑海里盘旋不变的成为“白臻榆”三字,再也没有其他修饰,亦没有任何定义。
然后他见证第一缕晨曦从合闭的窗帘缝隙溜进来,眉睫眨了眨,试图缓和干涩的眼球,下一秒,便瞧见白臻榆略微震惊的神色。
虞洐莫名有些想笑。
“早上好。”
他勾起唇,一边整理自己坐了一夜而产生皱痕的衣角,一边同白臻榆打了个招呼。
“......早好。”
白臻榆怔愣片刻后回复了他言简意赅的两字,虞洐挑了挑眉,觉着白臻榆果然还是睡着了可爱,这人怎么一睁眼就是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你坐了一晚上么?”
从“虞洐昨晚回来了”的震惊里略微抽离出来,白臻榆瞧见对方眼底浅浅的乌青,还有明显有红血丝的眼球,犹豫片刻后问道,还带有些不易觉察的歉疚。
“对啊......”,虞洐惯常扬起笑,蜷起的指尖稍凝滞两秒,等反应过来时尾音拖长,捎起微妙的促狭,于是顺着这种语气继续道,“实在是......腰酸背痛,十分不好受。”
两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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